旭祝

TK

下午爷爷炖了一条鲶鱼。

鱼被分成三段盛在盆里,头在最中间,我伸出筷子去把它翻过来,露出它微张的嘴。土色的鱼皮附在鱼肉上,与鲜红鲜红的辣汤底相映衬。用筷子将它开膛破肚,里边黑色的内脏已经烂成了泥,是浓重的鱼腥味,我有点恶心。

取最好的鱼肉扒了两碗饭。我盯着它已经空无一物的眼眶,死不瞑目。

可惜的是,我并没有那份闲心去怜悯我的盘中餐。鱼肉还是顺着食道去到了我的胃里。毕竟我也不过是动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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